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雪峰记忆

作者:钦 差 编辑:肖焙丽 2017-10-14 14:35:36
时刻新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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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沪昆高速怀化一洞口段通车已有年余,这次我们去广西安装烘干炉(炼锰用的),装运机械的车辆正好要走这条路,我终于有了机会乘汽车走高速穿越天险雪峰山了。

  我们从怀化上了沪昆高速,一路的美景使我心情舒畅极了,公路中间种着萃绿的松柏,就象一条绿色长龙,又象是身着绿军装的士兵队列。微风吹来,“绿龙”倾倾欲动,“士兵”点头致意。

  时令正值初夏,山上草木已显现成熟的深绿色,农田里水牛拉着耙梨在耕田,田里农民正在扦秧苗。道路两边山坡上种着很多柑桔、杨梅等水果,柑桔此时已谢花座果,树叶乌青,在阳光下闪耀着喜悦的光芒;杨梅早就有了果实,树叶青翠,再过月余就要红了。

  正当中午,天气炎热,口已干渴,难免触景生情,于是想起几段与杨梅相关的往事来。

  童年时期,我和几个小伙伴们到离家二十多里远的铁灯坡摘了一天杨梅,铁灯坡的杨梅树又高又大,杨梅都熟透了,乌红乌红的,很甜很甜。我们的竹篓箇很快摘满了,我还脱了衣服装了很多,因为力气太小,我们好不容易背回了五十多斤杨梅。

  我和三哥第二天书都没去读,天没亮就挑了杨梅去黔城卖。家里离黔城有三十多里路,这一路真把我们累坏了。

  首先是赤土坡的大渡槽,离地有七、八十米高,桥面宽约一米,走在上面往下一看,真是手脚酥软,心惊胆颤!

  过了干溪坪就要跋步鸡冲,那个坡是又陡又高,我们本来已经很累了,又要跋这样的高坡我简直快要哭了!但还是坚持着跋上去了。

  山顶上有个破旧的亭子,墙上挂着好大一块牌匾,几位老人正在亭子里歇气。其中一位老人说

  牌匾上是清朝康熙皇帝写的字, 然后我们就跟着这几位老人一起走。

  下了坡走出一条长长的壕沟后就到了河边,我第一次见到了好宽好长的河流,河水乌青乌青的,浪花不停地拍打着岸边,河面上依稀漂荡着几只木船,河坎上是如刀劈爷削似的石山,老人告诉我们又陡又高的那面石山叫金斗寨,接着给我们讲了个神奇的传说!

  他说金斗寨有金菩萨,以前浙溪有个小孩在金斗寨看牛,天要黑了,牛却不见踪影了,小孩到处找都找不到,后来看到一个金光闪勾的老头在筛沙石,小孩问老头有没有见到他的牛,老头说:你的牛把我的金斗顶了个洞,害得我的金子漏了很多,你先帮我筛金子,等会我给你找牛。小孩很勤快,很乐意帮忙,就跟老头一块筛金子了。老头一边筛金子一边给小孩讲了很多做人的哲理。

  夜深了,小孩的父亲见小孩还不回家,于是找人来了,他来到金斗寨,见他儿子与一老头拿着金斗在量金沙,拿着金筛在筛金沙,老头身上也金光闪闪。小孩的父亲一看就知道这老头就是金菩萨。

  于是他走上前去问老头怎么要他儿子在这里筛金子?老头说:你家的牛角把我的金斗顶了个洞,害得我漏了这么多金子出来。小孩父亲听后大惊失色,深知自家闯了大祸,赶紧抱住老头,跪下求饶道:金菩萨,小人多有得罪,请受小人一拜,请您老放我儿子回家,要罚就罚我的牛吧!

  小孩父亲跪了良久,老头终于说话了:我可以放了你儿子,但得用你的牛把我的金斗、金筛和金沙驮到对岸去! 小孩的父亲答应了。于是他家的牛过来了,并驮上了金子,老头却不见了。

  于是小孩和他父亲赶着驮了金子的牛走上了路。这时父亲跟儿子说:儿子,这么多金子驮回家我们就发财了!但儿子说:老爷爷跟我说了,非份之财是不能要的,不然就会失去更可贵的东西。比喻说,你现在要了金子,你就会失去儿子,你该怎样选择?你要金子还是要儿子?父亲说:我肯定是要儿子!话音刚落,驮着金子的牛飞快地跑下金斗寨,一头扎进河里,这时只听一声巨响,金斗寨上的一块巨石滚落下去,重重地砸在了牛身上,牛拚命狂奔,过了河到了对岸山上,化成了一块巨石。

  从此对岸就叫金牛,这边就叫金斗寨。金斗寨石礕上从此出现了几个怪异的文字,传说如果谁能念出那几个字来,金斗、金筛、金沙就能浮上水面。后来听说唐僧师徒去西天取经路过此地,唐僧认出了那几个字,于是金子浮上来了,但唐僧已超脱尘世,无心贪财,拂袖一挥,又让金孑沉下去了!

  此后一直再也无人能认出那几个字,不过金斗寨、金牛一带的河滩上常年淘金淘不尽,年年都能淘出金。从此石礕上也有了一个深深的洞(牛角顶的),若这个洞流出水来了就要下大雨涨洪水了。

  金斗寨还会出现海市蜃楼,几年前有几个人傍晚时分看到金斗寨上有牛羊吃草,有巨大的金鱼游翔,后来这几个人大病一场,请了道长施法才保了性命。

  小孩和父亲走回家后,发现他家的牛早在牛圈里了。从此以后他家财旺人旺,万事顺利,成了岩垅浙溪的名门旺族。

  听着老人讲的神奇故事,一会儿就到了菜家坪,老人又指着对面山顶上的两块巨石说:那边象顶轿子的石头叫做轿子岩,这边象副棺木的石头叫做棺木岩。

  我们上湖南的官员难成大气候是因为被这块棺木岩治住了,总是轿子抬出去,棺木抬回来。我问怎么不把棺木岩炸掉呢?他说以前没有炸药,就是有炸药也没人敢炸,那可是神圣的石头啊!

  现在我想来,肯定不是怪这块棺木岩,而是该怪官员自己,可能是他们做官之后不清正廉洁,成了可耻的贪官污吏,或心胸狭窄结下寃家对头招来杀身之祸,就象现在的那些贪官一样。

 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块棺木岩不仅不能炸掉,而且要让它永久留存,让天下的官员都来景仰它,让官员们心中总有棺木岩,时刻不忘棺木岩,要让它成为官员的神圣警示碑,让它时刻警告为官者:如果你唯利是图,见利忘义,自私自利,你终将遭国家惩治,遭百姓唾弃,你的前途将被埋进棺木!只有胸怀国家,心想百姓的官员,他才能永远坐着轿子,永远受国家重用,受百姓敬爱!

  走着走着,来到了有一丘很长的稻田的地方,站在稻田的这头望不到那头,老人说这是百担丘,并给我们讲了一个发生在这里的悲壮的爱情故事。

  相传以前黔阳有个小伙插秧很快,方圆百里都无人能敌。当时百担丘的主人有个女儿很漂亮,就想嫁个插秩快的郎君。

  于是有一年在插百担丘的时候,举行插秧招亲,谁能不歇气不伸腰从这头插到那头就为郎君。

  比赛那天,主人的女儿端了茶水在田埂上迎候。几个时辰过去了,其他人都败下阵来,那位小伙不负众望,果然一口气不直腰插到了头,但小伙插到头后,猛一直腰,竟然腰杆断裂,气绝身亡,小姐悲痛欲绝,不久也忧郁死去。

  听着老人讲的故事,竟忘了疲惫,觉得没多久就到了小江边,在这里坐渡船过河就到黔城了。

  在小江边一眼就望见对岸有几块巨石挺立在岸边,形成一小片错落别致的石林,在石林后面隐约可见几幢雕梁画栋、搬角翘尾的亭台楼阁,楼阁间点缀着一丛丛古老的树冠,朝小江这边开着一道豪华的拱门,拱门两边是蜿蜒的围墙,围墙上雕着一些动物的形象。

  传说有个猴象已显灵,据说以前三中有几个女学生晚上听到猴子嘶鸣,看到猴屁股上闪着红光,之后这几个女生相继死去,说是她们被猴精勾走了魂,弄去做了猴夫人。

  这就是芙蓉楼,是唐朝大诗人王昌龄隐居之地。传说王昌龄在此隐居期间沉醉于这里的美景和美酒,写出了许多千古绝唱的佳作。

  过河上岸后就到了黔城,城门是方块的红沙岩砌的,高大而墩实,上面刻着”中正门“几个字。

  进了城后,只见街道都是青石板辅的,两边庭院高深,街上人群熙攘,我们不敢深入,怕迷路,就在进城不远处的街边卖杨梅,卖到下午,竟只卖掉几斤,得了五角几分钱,回家时把剩下的梅子就倒在了街边。

  想着这些无聊的童年往事,不觉间车已行至中方大桥上。从桥上环顾四周,一片勃勃生机,清沏碧绿的汻水河蜿蜒流过桥下,隐约可见北边远处的荆坪古祠,古祠门前的几棵婀娜多姿、高大挺拨的古树的树冠就如飘在天边的几朵浮云,祠堂墙头的搬角雄伟庄严,就如高高翘起的犀牛角。

  这是中方潘氏宗祠,因为潘氏家族正直无畏,祠堂历经二百多年,保存完美,依然风采迷人,据说乾隆皇帝的老师就诞生在此。

  大桥东边是规划得体的中方工业园,只见整洁斩新的厂房,笔直宽阔的道路,错落有致的花草。

  南边则是一望无际的葡萄,己经发了新叶,显示着浓浓的春意!

  转眼车已过了大桥,不一会儿就跨过竹田到了鸡公界脚下,这时掠过眼帘的全是起伏不不断的山峰,公路时而在山脚的濠沟里穿行,时而又是钻进山峰的隧洞,时而是跨越沟堑的高架桥,汽车都是如旅平川,轻松快速地行驶着,感觉真舒爽。

  来到鸡公界,不免又浮想连翩。

  鸡公界坡高水凉、林深树茂,山中有很多鲜美爽口、营养丰富的野果、野菜,有许多珍奇的野兽、野禽。以前只要遇上大雪天我们就要上山去打猎。

  小时候我家有只大黑狗,脖子上有半圈白毛,象一弯月牙,长得又高又大,跟别的狗打架时总是能咬住对方的脖子,它是只猎狗,打猎时总是埋着头一丝不驹地嗅着猎物的气味边追边叫。

  一天我大哥带我去打野鸡,大黑狗把野鸡从草丛中赶飞出来,我大哥抬手一枪,野鸡中枪坠落下来,但还没有死,还能在地上跑,我老远看到野鸡顺着小路跑上塘堤,大黑狗在后面嗅着气味追了上来,然后用爪子把野鸡从塘堤的石缝里抓出来了,它没有咬野鸡,而是用爪子掷住,等着我们去捉。

  有次我也跟大哥去打猎,那天大黑狗发现了一只山猫,追了一会儿,我大哥枪响了,但未中要害,山猫还能跑,只见它朝我这边跑来,我虽然拿着柴刀,但那时太小,天生的自我保护意识告诉我自己还无力制服野兽,见了山猫很害怕。我虽然惊恐地大声喊叫想吓走山猫,但它还是往我跟前冲来,我不敢去打它,只好避开它让它逃走了。

  过后大哥有些责怪我,说我不够勇敢,但父亲告诉我说受伤的野兽很凶的,千万不要去惹它。他说他以前将一头三百多斤的野猪打倒后,野猪虽然躺着不动了,但有一个人走到它跟前顶着野猪的头开了一枪,这下把野猪惹怒了,爬起来用尽最后力气把那人拱了几嘴,那人的腿被剥开了几块肉,害得大家又要抬猪又要抬人。

  一次我们去黄金坡打猎,大黑狗发现一只黑野羊,野羊中枪以后不能再爬山,只能往山下跑,天黑的时候跑进了田野,它艰难地跋涉几丘水田后终于被大黑狗追上逮住了,只见它一口咬住野羊的脖子把野羊放倒在地,野羊蹭了几下腿就不动了。

  我们围上去以后,大黑狗才松开嘴,高兴地摇着尾巴,此时不论人和狗都已又饿又累,大哥先砍断野羊脖子,割了一大块肉喂狗,然后升起火来,割了几块野羊肉用火烤了吃,那真是无比香嫩爽口,现在还回味无穷。

  以前坐汽车去安江必须翻越鸡公界,鸡公界真如一只仰首挺立的大公鸡,那是要从“鸡脚下"爬到“鸡冠上”,几乎全是盘山路,弯多,弯急、路陡,大部分人过鸡公界都会晕车。

  我是去安江读高中(原黔阳一中)时开始坐汽车去安江,那也是第一次坐汽车。坐在车上看着如刀劈斧削的山崖掠过眼前,开始觉得真爽,但爬上"鸡冠"下坡时,感觉就不对了。开始是头晕,然后就呕吐起来,之后只要车一转弯就要呕,一路呕到安江,直至呕出了苦涩的黄胆。

  自此后几乎一上汽车就要呕,以致那几年读书都不敢坐汽车去安江,而是改坐船了。直到后来长大后才慢慢适应了坐车,但一到鸡公界还是会有些晕。现在有了高速公路就不再会晕车了。

  穿越几个隧洞后,转眼车已到了安江河边,以前汽车到这里要过轮渡,要等上好久,现在河上不再是那难等的渡船,而是宽阔笔直的大桥,桥头没有落在河岸,而是直奔远处的山脚。

  过了河的山就不同了,很多山上都是那种象被河水洗刷出波纹的红沙岩,外表圆滑而规则。我寻思这山上远古时期难道都淹着水吗?但为何只有这一带的山上有这种水波岩呢?这既是一个迷也是一道丽亮的风景。这不免让我想起儿时母亲讲的一个故事。

  母亲说以前有一年涨了漫天大水,世界都淹没了,有两公婆抓一个葫芦漂在水面上存活下来,后来水干了他们就在陆地上生活下来,并繁衍了整个人类。

  接着车已进入硖洲乡和大重乡,这里是优质种苗基地,是杂交水稻和冰糖橙的发源地,还有大重乡的金秋梨也是声名远扬,到了果熟季节国道两边总是摆满了各种甜美的水果。

  汽车过了大坪和铁山后就要到雪峰山主峰了,现在等待我们的不再是险峻的雪峰山主峰,而是一条宽敞、明亮、美观的隧道。我们只能回味以往走国道时领略到的雪峰山主峰的峻美了。

  以前走国道经过雪峰山,仅仅翻越雪峰山主峰就需要三、四个小时,那真是一路的焦虑和惊心动魄,平原上的司机一听说雪峰山简直是谈虎色变。

  以前我几次坐汽车走国道翻越雪峰山。

  记得一九九九年十月,我第一次乘车翻越雪峰山,那次是我叫了一个山东司机装桔孑,翻越雪峰山主峰竟用了十来个小时。因为那车的水箱有点漏,爬不多远又开锅了,又得停下来加水,幸得雪峰山上无论多高都是涧水不断、泉水长流。

  我真奇怪,这么高的山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泉水常流不断?而且当时已是干旱的秋末,但仍有桶大的涧水在山沟间奔流。

  有人传说是当年孙悟空去西天取经路过雪峰山时,被雪峰山上的鲜美水果陶醉了,他吃饱水果后,竟在山顶睡着了,醒来尿急,一泡尿撒在山顶上,流下来就成了如今山上常流不断的大泉水。

  国道边到处是高大挺拨的树木,很多杉树皮已经长了灰色的土莓,可见树龄不小,这种杉树是最好的木材,它质轻、坚轫、耐风蚀、不变型;很多松树叶已打卷成了绣球状,这种树龄也很高,树体富含油脂,以前是很好的照明材料,小时候我们劈了这种松树块晚上点燃了到水田里照泥鰍。

  山上遍布树木,树冠遮掩了整个山体,如碧波万里的海洋,山风吹拂,发出阵阵雄壮的波涛声,彰显着雪峰山的威严。

  调皮的松鼠和野兔在马路边的树荫下嬉戏跳跃,成群结队的鸟儿在树梢枝头欢快地飞舞鸣叫,雄鹰在山顶上展开双翅任凭气流吹拂,半山腰竟飘着朵朵白云,老农在马路边攸闲地赶着黄牛,湘西独特的吊脚楼正冒着缕缕炊烟,美丽的侗家少女正在楼沿上晾晒衣物,山野里不时传出几声粗犷的山歌……

  欣赏着此情此景,我竟忘了经常停车的烦恼,反而暗自庆幸有机会攸闲亨受这仙境般的乐趣。

  货车行至山顶时,天色已近黄昏,下坡的路同样是弯急坡陡,时而听到刹车的嘣嘣声。这一带时常发生车祸,最多的一次死了四十多人。我不免想起了我叔岳父给我讲的一个悲惨 神奇的故事。

  我叔岳父曾是一个怀化粮运车队的修车工,他经常接触到一些车祸现场,经常看到一些凄惨恐怖的车祸死难者的惨相。印象最深的是他讲了一个司机的奇遇。

  他的一个好友司机叫毛四巴,一天毛四巴开车经过雪峰山,车到半山腰时已是午夜时分,这时他的车突然息火了,他怎样也发动不起来,但又查不出原因,正焦急无赖时,突然来了一个男子,他二话没说就给他修了一下车,之后毛司机一下就把车发动起来了。

  他正要感谢那个默生男子,而那男子竟拿出五百元钱给他,他说他叫张明,他老婆因车祸正在怀化住院,要毛四巴把钱交给他老婆,然后就走了。

  毛四巴收好钱,开着车一路顺利地到了怀化,此时天已亮了,他赶到怀化医院,按照那个张明提供的地址找到了他的老婆和孩子,他跟张明的老婆讲了缘尾,张明的老婆竟哭起来,她说张明已在车祸中死了,早已运回家安葬了。这时毛四巴去口袋里掏钱,钱却不见了,他全身找了遍,只找到原来自己的几百块钱,这时他患难了,如果给她钱自己就吃亏了,如果不给她钱,觉得对不起张明,又怕以后出事。仔细一想,觉得张明一家也怪可怜的,于是把自己的钱拿了五百给张明的老婆,虽然她不要,但毛四巴硬是给了她。

  事后毛四巴找了个法师问了一下,法师劝他不要再开车了,于是毛四巴赶紧卖了车,去开了个小洒店,之后我叔岳父常去他店里吃饭,他经常会跟我叔岳父提起那次雪峰山奇遇。

  车下山后,沿着山脚下一条几十里长的壕沟行驶,这条沟就是梽木槽,当年穷凶极恶的日本鬼子就是被这座英雄的雪峰山给阻挡住了,就败在了这条沟里。有位老人经常给我们讲这样一个雪峰山抗日的故事。

  当年有一伙鬼子逃进了一个山洞里,当地军民拿来风车,烧了辣椒烟往洞里吹,鬼子虽然不怕死,但怕辣椒烟。不一会就乖乖地举着手出来了。

  想着这些往事,车已出了隧洞口,望着两扇高大的石窟门渐渐远去,雪峰山的形象却在我心里更加神圣和伟大起来。

  雪峰山,你是英雄山,你威严地让日本鬼子败在了脚下;

  雪峰山,你是美丽的山,你山青水秀,巍峨挺拔;

  雪峰山,你是神奇的山,这里有过无数神奇故事和神工巨匠!

作者:钦 差

编辑:肖焙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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